EASTERN.RAI

爬最多的墙,跳最冷的坑。表面文画双修,实际上什么都不会。

每日一问:什么时候逃离北极圈?

Farewell

潦草的狂想,无头无尾的小故事。如果有耐心读到最后的话,在此致以我真诚而聊胜于无的谢意。 




 

黑色的天空,我向上看想起了家乡的一句俗语。 

“天黑黑,要下雨。” 

可我如今西装笔挺手上没有伞而是拿着花束,站在黑色的棺木前,有黑压压的人群围着。他们一概神色严肃,呼吸冰冷,成为一群无聊的提线木偶,在旁边僵硬而滑稽地跳动。 

棺材里装着过去的孩童,还在眨眼,呼吸,还在心跳。我烦躁地等待,如今所有人都在等待棺材里的人的死亡。

而你,你安静地躺在白花之间,半边脸遮在阴影之下。同样也是在等待,神色漠然。你看着天空,上面却没有你喜欢的太阳,当然也没有红豆糕。于是你合上了眼睛。 

这次人群欢呼起来,又迅速安静下去。喧闹惊起了歇息的鸦群。 

我没有看天空,我看着他们。 

 

然而此时不知谁尖刻地笑起来,笑声如闪电划破此处的安静,或许也算哭声。所有人都惊慌起来,并且变得愤怒。

“谁!谁!谁!”

有人大声喊道。 

“谁?谁?谁?" 

我也跟着喊道,只不过脸上带笑。 

那么,我最亲爱的你,如果你在我心中早已死去,如今我又为何站在这里等待你确实的死亡?如果你听得到,就从棺材里起来,与我共舞一曲,听我心脏跳动时荒谬空旷的声响。 即使你无法回应我的邀约。 

 

我将花束扔掉,天终于下起了雨。

人群四散奔逃,他们没有带伞,又不愿被雨淋湿。

群鸦笑了一声。 

我撑起了伞,留下身后被埋葬的你。 

 

这个时代不需要英雄,英雄已经死了。没有起舞的人,没有宣告者。 

铁与血漫上鼻眼口舌,再于皮肤上加以金属的色泽。疤痕扭曲破碎,是盘踞的王。 

我耐不住狂笑起来。 

Anyway,the sun also rises. 

-END-
 

A story about Obito.

 
其实一开始写得不是带土,也没有cp。所以问心有愧,玩弄文字,不应该。但又实在是觉得可惜,稍加改动,便成了现在这样。只有两个人在笑,但他们都注定不能回头。
所以我也问心有愧。


附:站着的人是带土,躺在棺材里的也是带土。卡卡西打破了人群的沉默,所以带土在笑他也在笑自己。回过头来发现写得比较隐晦,稍微解释一下……互动比较少,因为这两个人之间,不需要再多说什么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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